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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联系你室友过来暂时先看一看。”
她实在不放心夏槐一个人呆在医院,这手上还挂着水呢,没人看着到时候在忘了拔。
“她们都挺忙的,我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她们。
我的臻臻放心,我保证照顾好自己。”
秦臻叹了一口气,夏槐其它方面都依着她,这种事情上总是为别人考虑,很是执拗。
“哦对了。”
秦臻从椅子上起身,一下子坐在床上,神情凝重地看着她,有些不安地问,“你知道自己喝酒过敏的,我觉得不可能是你自己喝的,是他逼你喝的吗?江谨昀是不是......欺负你了?昨天下午我就觉得他很不对劲。”
她低着头,有些痛苦地摇摇头,昨天那段难堪的画面依然在她脑海里徘徊。
“难不成是你自己喝的?”
夏槐微微颔首,难为情地笑了笑,“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喝的。”
“为什么啊?你不要命了?”
秦臻有些生气地质问夏槐,她不相信一向理智的夏槐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他......”
夏槐心中苦涩地解释,“他其实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家教老师的这个名额也是他一手安排好的。
他还恨我,至于怎么报复我,他可能还没想好。
昨天我为了想快点跟他划清界限,又想他能早点解气,于是我一口气喝了半瓶红酒......”
夏槐以为的结果,是江谨昀会把她丢到门外,让她自生自灭。
没想到,还麻烦他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她记得自己彻底没有意识的时候是在他的车上,她影影绰绰听到了江谨昀正在焦急地打电话求救。
那一刻,她好像出现了幻觉,又一次看到了儿时那个处处维护着她的夏彦。
她拧成眉头看着夏槐道出苦楚,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臻想再次诘问她对自己生命的藐视,但又如鲠在喉,尽数又
都咽了下去。
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她就和夏槐就朝夕相处,看到他们家里在几年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变故,特别是十年前的那场劫,都没有压垮她,她依然比任何人都乐观地面对后面的风霜雪雨。
用喝酒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也是她逼不得已用来解脱这么多年心结的办法了。
“那他应该消气了吧?好歹也是豪门里的公子哥,为什么也这么无情无义?你好歹精心照顾了他五年,也救他于水火,为什么因为血缘关系的关系把你定义于施暴者,可你明明是受害者。”
“恨就恨吧,毕竟当了她五年的姐姐,我也知道他那几年来他地狱般的处境,换谁都会痛恨,甚至我都萌生了夏国志出狱后,跟他同归于尽的想法。
我就希望经历此事,后面他能放过我。”
也能放过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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