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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你算是我学生的家长,也是我工作的甲方,理应关心一下。”
好吧,她承认这是一个很牵强的借口。
他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下沉,眼神也变得有点黯淡,嘴上更是没了客气,“发烧而已,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小时候什么疼痛折磨没有承受过,都不及和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
说罢,江谨昀又带着冷峻幽深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冰冷一闪而过。
餐桌上的气氛更是僵硬起来,秦臻和周海昭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闷头吃饭,头也不敢抬,两个人的身体都紧绷着,就怕下一秒眼前这个江总,那个小时候的夏彦对他们兴师问罪起来。
夏槐筷子也不由自主地抓紧,眼底浮漫出一股薄薄的悲凉,内心更是因为被戳中要害之处而感到密密麻麻的疼。
她父母是肇事者,所以别人都说她是间接的罪犯,这么多年她才从这项罪名里走出来,也释怀了别人对自己的看番。
她对得起任何人,只唯独在没有照顾好小彦这件事情上,她感到很内疚。
“也许她有自己的苦楚呢?”
她小声为自己辩解。
江谨昀冷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看到他这般的态度,她心中更是酸涩了。
“夏老师,吃完饭我直接带你走,能省一点时间。”
夏槐立马摆摆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绝道:“没事不用了,这实在是不能麻烦您。”
“别墅那边电源系统出现故障,地暖和空调都出现问题,晚上我让刘叔把江谨昱接到汉悦庭,也就是我名下的房产,你直接跟我过去,你无所谓,我讨厌浪费时间。”
他语气更重了一些,似乎不容她有拒绝的空间。
“汉悦庭!
你说市中心那一带二十八万一平的,最少面积也有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平层豪宅?!”
八卦瘾突然犯了的秦臻忍不住凑上来小声问。
周海昭轻轻踢了她一脚,这回换他示意她不要多嘴了。
秦臻这会终于听他一次话,乖乖不上嘴,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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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秦臻他们坐大巴回学校去了。
江谨昀沉着脸,阔步走在前面,夏槐只能硬着头皮默默跟他后面。
他瞥了一眼后面,特意慢下脚步,跟她并排走在一起。
“你有心事?这种状态可教不好江谨昱。”
他的声音沙哑疲惫但异常强硬。
夏槐摇摇头,撒谎道:“没有,就是在思考晚上的辅导内容。”
江谨昀嘴角微翘,一下子洞穿了她的谎言。
他的车就停在门口,夏槐跟着他找到车后,乖乖打开后座的门。
“真把我当司机了?”
他径直走到副驾驶旁,打开了车门,然后薄唇轻珉,眯眼看着她。
夏槐一愣,定在那里,捏着背包有些手足无措,她害怕曲解他的意思。
“怎么?还想让我请你上车,还是抱你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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