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他扔出大门,还唾骂他,“喂,打女人算什么好汉,再敢来,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他在我面前算有劲儿,在保安面前却弱的像鸡崽子。
吴新民爬起来,灰溜溜的跑了。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蹲守在附近,想在下班的时候堵我,再好好收拾我。
我可没有他那么傻,怎么会像原来一样,自己走出厂门呢。
厂长问了些我的情况,坚定的说,“栗娟茼志,有任何需要帮助的,都可以向厂区妇联主席讲。
组织永远是你的靠山。”
我抹着眼泪,如梨花带雨,极具感染力。
这么多年了,我早就麻木了,但是我知道怎么才能让别人更加同情。
“厂长,恐怕今天我是得不了善终了,他绝对会在门口堵着我,恐怕今夜我就变成一具尸体。”
厂长一拍桌子,呵斥道,“他敢!
栗娟,你今天下班,就坐我的车出去!
我看他光天化日之下能把咱们的女茼志怎么样!”
尽管我泣不成声,频频点头,心里却笑的张狂。
吴新民,现在玩儿你,太简单了。
那张磁带是我买通厂子里的保洁大姐放到广播站的。
而录音的是三十年前的我,当时我正准备用这些录音,去起诉离婚,后来被威胁不了了之。
没想到帮了三十年后的我,一个大忙。
下班后,厂长的司机小王开着车,将我送回了住处。
吴新民看着厂子的职工都走完,也没等到我的出现,正纳闷呢。
听见有工友议论,“真可怕,栗娟怎么嫁给这么狂躁的人了。
她还能回家吗,我听说栗娟今天是被厂长司机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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