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包老板怎么说的?二太太真个流产了?”
“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家家的。
她命硬的很,只是流血而已,去中医馆就止住了。
就是需要一直躺着安胎。
后面不能激动。”
“那我们在楼上看时,你怎么在楼下笑的乱颤?”
“说什么呢?小东西!”
施铭芳上来就是轻轻一巴掌拍背上。
充满母爱啊。
“我是笑包老板。
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你猜怎么着?”
“那两人身上根本没有几块钱。
当初两人当了家当,就买了两张三等舱的铺位过来这里。
在这里既没有钱,又没有关系。
当这里是什么好去处吗?身上的几件首饰都抵押了。
贵衣服也抵押了。
可不就没钱了……中医馆诊费加药费要八十块!
她们两人掏不出来,可不就得让包老板付钱了吗?否则谁都不让走。
没法子,只能包老板自认倒霉。”
施铭芳突然笑起来:“我们去结余钱时,他正翻账本,找那陆金兴呢!
哈哈哈哈哈”
桂婶也笑道:“包老板估计不找出来是不罢休了。
没得白替人花钱的道理!”
“妈,那为什么二太太母女认定,包老板一定知道陆金兴的下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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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说,说什么来着……”
桂婶看施铭芳想不起来接着说:“说是陆姐儿听说陆金兴在这附近买的房,就是找包老板介绍的。
说得很确定。
要我说,陆金兴都没有跟她们母女说过来这里,又怎么能告诉她住的地址。
莫不是这姐儿跌了一跤,脑子糊涂了!”
陆诗情确定的事?
难得她重生了,前世的陆金兴在这附近买过房吗?
施燕云不是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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