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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姬寒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蹲身坐下带了点凝重,“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两个人暧昧的气氛瞬间消散于无形?”
“你是说楼远归?”
“不错,”
姬寒道,“再不去就要四手联弹了!”
扶肆微微坐起,圆圆的屁股却并没有离开原地:“你有没有什么……让楼远归面上不得不接受,却当着林念的面不太好意思……甚至尴尬的事情?”
“明明是好意,却不好意思领……能是什么?”
姬寒想了会儿没个所以然颇觉得头痛,时间紧迫眼看要放弃,却被扶肆一爪子挠在头顶——
“有了!
你的老本行啊!”
“我什么老本行?”
这话刚出口姬寒就反应过来,扶肆说的是进入这个故事之前,他足疗大保健老板的身份!
足疗店老板什么是本行?洗脚啊!
“对啊!
我可以给他洗脚啊!”
姬寒拳掌相击,醍醐灌顶:“我怎么把吃饭的本事给忘了?”
“暧昧中的男女其实关系非常脆弱,和成熟男人脚上的男人味恰恰相反。”
扶肆总结道:“尴尬有了,就差洗脚的理由了。”
他等着姬寒的下文,姬寒眨了眨眼还真想到一个:“有了!
看在一千万的份上,弟弟的报恩来了!”
另一边的琴房。
楼远归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倚靠在围栏边。
凉风将熨贴了一整日的鬓发拂出两分凌乱,冷硬的轮廓因此多了一丝温柔缱绻。
他的头发并不长,略过耳后,本就偏栗的颜色在灯光下更泛着微光。
灰色的衬衫开了两颗扣,领口深刻的骨窝轻易勾起旁人一探究竟的兴趣。
林念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指尖火烧般的灼痛让她忘记了原本熟记于心的乐谱。
楼远归应该是听出来,抬脚朝她所在的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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