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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摇摇头。
“岗哨的出现,不仅大大缓解了基地人口压力,开拓更多土地可以种粮食,而且在基地外围了一圈,就算被攻陷,也给了基地喘息和应对的时间。”
“就像咱们的敢死队前锋。”
安娜:“了不起!”
火苗噼啪作响,温祈被烤的热了,屁股往后挪了挪,继续听。
“那次入侵之后,正规军几乎全军覆没,现在你看到的这些,基本都是少将一手建立起来的新军队,”
那个人道,“上一代上将也死在了那场灾难里,尸体都没留下,这一代继任者却是个在主城里尸位素餐的老混蛋,要不是有我们将军,猎人早解散了。”
温祈听的入了神:“哦……”
安娜敬佩的发狂:“哇……”
他俩这副三好学生的表情,让那位侃侃而谈的猎人激起了更多表达欲,继续道:“听说那位了不起的维尔特上将和我们将军一样,都不是主城出来的。”
“你知道的,现在的将军大多数都是主城里那些精致包装的少爷兵,和咱们这些乡下丘八不一样,听说人家四五岁就能摸枪,十几岁,接受的教育咱们在外城四五十岁也赶不上,随便拿出来一个那都是个顶个的精英。”
那个猎人不屑地“啐”
了一声。
“现役少将以上的将军包括老大总共就只有七个,大部分还都一直待在主城,常年留在外城一线对敌的,就只有我们老大一个。”
他自豪的与有荣焉,有别人被他们的谈话声吸引,也走过来:“主城猎人水平高,但经验少啊,他们摸枪的年纪,我们和污染物碰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那倒是,”
先前的猎人道,“岗哨没建之前,城墙这边就经常爆发小规模入侵事件。
之前我家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过来一只兔子,身上没什么变异特征,刚开始大家都没当回事,后来我二叔觉得不太对劲,拿铁锹反过来,才发现它肚子是外翻的,没有皮!
好家伙,一动就汩汩地往外流肠子啊,诶呦啧啧啧,可恶心了,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差点污染了我家半亩地。”
他形容的绘声绘色,吐沫星子吐了温祈一身。
温祈擦了擦脸,问:“你们跟着将军很久了吗?”
“两三年了吧至少,”
猎人沉声说,神色渐渐平和下来,“我应该算是比较晚入伍的,这些年失去过不少同伴,也崩溃过,只有将军没变。
他就像是杆旗,只要好好的立在那,我们就能为他拼命。”
——
晚上即使生了火堆,天还是有点凉,温祈把怀里的树枝都烧完之后,本来想去找洛森聊聊,但找不到,只好去找周铭。
猎人里几乎没人会照顾小孩,他基本是被放养状态,只有周铭记得每天在他的伙食里多加一颗鸡蛋补偿蛋白质,说是能长高。
于是温祈理所应当的和周铭分配到了一个通铺,只是他看起来一个五六岁的小团子,没有保存钥匙的权利,只能先去找周铭。
他到周铭办公室的时候,漆黑角落里一个颜色几乎和墙融为一体的东西突然动了动,把温祈吓了一跳。
他扭过头,和那只刚还了他匕.首的鹰大眼瞪小眼。
温祈问它:“将军在里面?”
鹰不吭声,歪头。
温祈只好蹲在它旁边一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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