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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颔首,并没有将老板抓起来或者直接干掉,他对待普通人不可思议的地温和,只有对待异教徒才展示锋利的獠牙:“如果最近再见到那两个人,叫他们好好生活,因为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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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龙雨望着眼前带草坪的独栋公寓出神。
和他想的不一样,思航看起来是个囊中羞涩的年轻人,他还以为思航会住在单人公寓。
思航则搬出早已准备好的那套解释,让龙雨放下疑虑。
不过草坪不能养马,思航想了想:“郊区应该有接受寄养的马场,十五银币一个月,价格很公道。
不过那里每次只能寄养一个月,到期后可以无限续约,如果超过一年没有续约,寄养的马就归他们了。”
在城市里带着马来回奔波实在不方便。
包括在旅馆里,龙雨看过账单,每日支付的两枚银币中有五分之二是马的开销(按最基础的服务算)。
相比之下,送去马场反而便宜很多。
龙雨现在有四十多枚银币,有临时住处,所以用钱不会太紧张。
他愉快地同意了思航的提议,思航写下马场地址,告诉他随时可以去马场看看。
公寓内,思航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客房,而且顺便提了一句:“我的合租人作息比较混乱,而且经常在外工作,一般看不到他,不过,如果他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也不要觉得奇怪或者害怕,他绝对没有吓你的意思。”
“我知道了。”
龙雨刚在客房安顿好,思航接了个电话匆忙带着相机离开,而神秘的房客和思航打了个照面,慢慢朝龙雨走来。
他走路没一点声音,难怪思航要强调不是故意吓人。
他的头发也是黑色,但和思航不一样,有些偏紫,有些卷,眼睛是海蓝色,温柔而安宁。
气质则和思航完全不同,思航看起来就很开朗,房客则像忧郁沉寂的文艺青年。
龙雨打量着房客,房客也在打量他。
半晌,房客说:“客房怎样我管不着,但是客厅和厨房是共享的,希望你不会把公共区域弄得一团糟。”
“我会注意的。”
房客的嘴角有上抬的迹象,不过他看起来也很忙,没有和龙雨交谈的打算,转身回了房间。
龙雨则牵着马,去思航说的马场办理寄养。
当他第二天从带着洗衣剂香味的枕头中抬头,才真正感受到属于城市的生活。
他原本想写封举报信,希望有人查封“赤色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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