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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璃心烦的倒在床上,脑袋哐哐砸枕。
良久,他裹着铺盖茫然低语。
“刚才是不是你?”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次日清早,樊璃从噩梦里大赦醒来,揉揉屁股,牵着小猫一脸怨气的来到陆言屋中。
陆言不在,是雪意招待了他。
雪意哼了一声:“昨天下午我没去看你,我故意的!”
樊璃:“啊,那你是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那破院子里哭得眼睛都瞎了。”
雪意瞧着他眼睛。
他眼睛黑白分明的。
雪意发现自己又上当了,没好气道:“你眼睛都瞎了十年了!
下次可不许再损我了,你自己要嫁给男鬼你就嫁吧!”
樊璃有气无力:“知道了,好饿,你爹回来没有?”
雪意正在做菜:“等茄子出锅就能吃饭了。
东院那位不好伺候,别人他都不要,就叫我爹鞍前马后,忙活一夜,这才没睡下一会儿就又被喊去了,饭都没吃呢。”
樊璃坐在椅子上嗷嗷待哺。
“东院的事儿精,有人伺候就不错了,还挑挑拣拣的指定要谁伺候。
哪像我,派个鬼去伺候我我都能笑出花来。”
“谁说不是呢?!
分明知道你瞎,还让你一个人住,我两头跑,每年鞋子都要跑烂几双!”
樊璃感慨一声:“所以老狗不是个东西,小狗也不是个东西啊。
好香,雪意的厨艺又长进了哩。”
雪意很受用:“香吧?我爹教的。”
樊璃在这蹭了一顿饭,饭后自告奋勇的去洗碗。
洗半天把雪意的强迫症都给洗出来了,将他挥去一边,几下把碗洗好。
将近天黑时,陆言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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