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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酒,我装的豆浆,咸的。”
渊千星晃了晃酒壶,那热气从壶嘴里钻出来,惹得陆月晚直笑:“你这葫芦,还真是什么都能装。”
说着,她接过葫芦,小心地喝了一小口,有些烫,但确实是咸豆浆。
陆月晚又将葫芦递还给她:“有点烫。”
渊千星对着葫芦嘴吹了几下,又自己喝了几口,递给陆月晚:“凉一些了,还喝吗?”
陆月晚本瞧她方才喝自己喝过的豆浆就有些羞涩,那葫芦嘴总共就那么点大。
当下,渊千星递来,她不由地扭捏起来。
可两人假扮夫妻,同喝一壶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陆月晚还在扭捏的时候,渊千星抖了抖手中的葫芦,又问了一遍:“喝吗?”
陆月晚接过葫芦,小心地喝着里头的豆浆,原本清晨在此还有些凉意,几口豆浆入胃,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渊千星又递来包子:“再吃一个?谁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别饿着了。”
陆月晚接过包子,又将葫芦递给她:“不要了。”
渊千星接过葫芦一饮而尽,坐在台阶上看着来往的人,不一会儿又从兜里掏出那两颗石子,拿在手上摩挲着。
陆月晚将包子吃完,也坐在她的边上。
而云雪和唐欢则在客栈的屋里,靠在窗边,注意着底下的动静。
一直等到正午时分,街上没什么人,有一个人走到了两人面前,摊开掌心,露出掌心的石子:“跟我来。”
渊千星与陆月晚对视一眼,将手中石子收好,跟了上去。
此人没有戴面具,陆月晚多瞥了她两眼,将模样记在了心里。
两人跟着她弯弯绕绕,走到一处小院前。
渊千星一路瞧着欣喜若狂急不可耐,实则暗暗记下了位置。
走进小院,守在屋门前的人便又戴着面具了,他们看过渊千星拿出来的石子后,放她们进了屋。
在屋里等她们的,除了那日的巫医,还有另一个人,瞧着比巫医地位要高一些。
巫医见她们进来,命她们跪在蒲团上,又在她们身上做起法事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让两人起身:“这次,我请来了神使,他会让你们心想事成的。”
两人抬头看向那戴着面具坐在一旁的人,那人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不声不响。
巫医端来一碗符水,跪在那人面前:“请神使施法!”
神使手上不知比划了什么动作,手往那符水上一点。
巫医又拿出一根细枝,在碗里沾了符水往两人身上洒。
渊千星很快便闻出了这符水里含有迷药,她微微皱了皱眉,决定待会儿假装晕倒。
这迷药并不是普通的迷药,是他们长明教的。
难道真有他们长明教的人与这无迷教勾搭在一块儿?
渊千星屏息一会儿,两眼一翻,假装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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