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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月晚不知为何过来,憋着一肚子气回去,到了第二日仍是气呼呼的。
几人在用早膳时粗粗打探了一番兰干最挣钱的几个地方,立刻启程前往兰干。
“要我说,就先去赌场,那里的人本就多是无赖,魔教中人最好隐藏其中。”
陆月晚提议道。
渊千星颇有些不服气:“你这般也太简单了,魔教中人难不成都是傻子?做得这般明显。”
也不怪陆月晚对他们印象这般简单粗暴,渊千星不得不承认,兰干的赌场确实与他们有关,正是如此,才有些气急败坏,不过好在他们决定要去兰干时,她便已有准备。
陆月晚才不理她,她便是故意那般言语要叫渊千星不痛快的,见她不服气,她心里便舒服。
等几人到了兰干,径直往赌场去,里头确实乌烟瘴气的,可几人逛了一会儿,却是半点魔教的影子也没瞧出来。
云石甚至故意在里头寻事,是有人来教训他们,可瞧着也都是普通生意人,不过是请了一些打手,并没有魔教中人。
渊千星摇着扇子往外走去:“我就说这猜测太简单了些。”
陆月晚跟在她后头,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她怎觉着是她提前通风报信了?
陆月晚想打她个措手不及,与赤云三侠商量,分头行动,今天便将打探来的那几处都走个遍。
赤云三侠自然觉得这主意不错,暗道这陆月晚不愧是陆家的大小姐,虽然年纪轻轻,但做事老道,又颇有魄力。
渊千星满不在乎地摇着扇子往前走去,陆月晚一把将她拉住,往反方向走去:“你同我去钱庄。”
渊千星都怀疑陆家其实掌握了一些魔教内部的消息,否则这陆月晚怎么一猜一个准呢?她不动声色地跟在陆月晚边上,好奇地问道:“你又是什么由头猜的钱庄?”
“是你暴露的。”
陆月晚也不同她卖关子,十分好心地解答着。
渊千星啧了一声,暗道这小姑娘瞧着单纯,倒是也有点脑子,还能从自己的反应去推测。
两人来到钱庄,这钱庄是长明教弟子一手经营,渊千星自然是提前部署了一番,但到底不比赌场那儿,这儿太容易露出马脚,渊千星也紧张了起来。
尽管陆月晚心里十分清楚,这钱庄就是魔教手底下的,可她百般试探也试不出,没有真凭实据她们又如何将这里拿下?她思来想去,似乎也只能用些不光明的手段,等夜里来这里抓几个魔教弟子问问。
揣着这个心思,陆月晚又十分认真打量起钱庄里头的人来。
在外头招呼人的,她瞧着都是普通百姓,那个掌柜虽瞧着也不像是习武之人,可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暗暗记下此人的相貌。
夜里,陆月晚才换上夜行衣出门,渊千星便跟了上来:“你叫我去哪儿都带着你,怎么你出门不喊我一声?”
陆月晚见自己行动已经暴露,也顾不上这许多,使着轻功往钱庄去,趴在屋顶观察里头的动静。
渊千星趴在她的边上,也往屋里望:“你在这儿等谁呢?”
“你这人好烦,我在这儿干你何事?”
陆月晚气急了,渊千星嘚瑟的模样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渊千星十分欠揍地挑挑眉:“你趴在我家房顶,你说与我有没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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