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疾他到此时此刻才发现它的存在。
真是神奇,他竟不想去治好它。
极致的痛楚后,竟然是意外的甜蜜。
*
萧季白也不摘草药了,换成颜棠拖着竹篓往前走,而他在后面跟着。
他往竹篓里瞟了一眼。
有揪成一半的草,有抓成一团的草,有长长被打成结的草,还有连根拔起,挂着泥团团的草......
很多很多。
但没有一种是能用来当药材的。
少女在前面哼着歌,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拽着路边的草,拽下来的全部扔进了竹篓里。
他又往竹篓里看了看。
里面还有一些小树枝,树枝上开着两朵洁白的小花,有一朵花的花瓣还被揪掉了一片。
很可爱。
还很勤劳。
萧季白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李婆婆看到两人回来时,都感觉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比之前更好。
说不上是哪里好,但是男人一直没有落下的嘴角能看出,就是好。
李婆婆说悬崖下的生活其实没有想象中的枯燥,整个崖底都是孩子们的天地。
越过小树林,有一片比较宽阔平整的草地,晚上那里的景色特别美。
颜棠提出来要和孩子们一起去看看,她站在孩子们之间,如同真的是一个小孩,只是她是最好看、也最夺目的小孩。
所有的孩子都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萧季白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少女。
他的星星不在天上,就在眼前。
少女也仰着头,唇边的笑容比天上的星星的还闪耀夺目。
周围的孩子们突然都欢呼起来,在草地里追逐奔跑,张开双臂拥抱着什么。
颜棠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张开双臂。
一大片荧光从草丛里浮起来,孩子们笑得更加兴奋。
“是萤火虫!”
她惊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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