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回过神时,那火还在烧,湿润的泥土沾上去,生出一股烟来。
“都是死人吗?!”
福安长公主大怒,“水呢!
?”
下人也才回过神,忙就近拿冰盆里融化的冰水泼去。
“金嬷嬷,拿去给之宇看看为何会起火!”
福安长公主忙向自己的贴身嬷嬷道。
说着,看向满脸惊恐的清玉郡主,“难不成这花易燃?!”
“母,母亲。”
清玉郡主对上福安长公主的目光,心惊胆战。
此刻她能感觉到众夫人小姐都在凝视她,她害怕得声音都发了颤。
忽然她扭头看向沈溪月,怒问道,“是二妹妹对花盆做了什么?!”
“大姐姐慎言!”
沈溪月从装出的惊讶回神,毫不客气回怼。
“花盆在我这不过片刻,再说众目睽睽之下我能做什么?!”
“我又为什么要害大姐姐!”
“你……我……”
清玉郡主张口结舌。
她此刻很害怕,她的不详要被人知道了。
春朝看到郡主如此,忙替自家主子说话,“前些日是春霞冒犯二姑娘,春霞已经偿命,二姑娘大人有大量,快别气了。”
沈溪月冷哼一声,“不提春霞我倒是忘了,或许就是大姐姐想为春霞出气,故意要害我呢?
沈溪月继续道,“适才可是大姐姐提议把花盆留下,又是说要给我和花作画,若不是我把花拿给大姐姐,是不是就在我这烧着了?”
福安长公主听这桩桩件件确实像大女儿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这还不是第一要紧事。
“都坐下。”
福安长公主肃声开口,“等问过之宇是不是易燃的便如何了。”
沈溪月随众人入座时,往不远处的树上看了一眼,望夏已经不在那了。
她那好姐姐多番想用火害她,那她也给她烧一把!
很快金嬷嬷回来了,对福安长公主微摇头,才道,“二公子说不是,大公子已经派人去查问护送花的车夫、侍卫。”
福安长公主知晓花盆里边的东西不见了,登时气得拍桌。
往日西域那边有事都会通过花花草草衣物器具等送向折花楼,再由二儿子前去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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