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iltitupwithironandsteel,ironandsteel,ironandsteel,builtitupwithironandsteel,myfairlady.”
歇洛克扬了扬眉毛。
雷斯垂德抬起头。
“是这句话,没错。”
他挥了挥手中的纸,“你怎么知道的?”
“你真是白白làng费了童年,雷斯垂德。”
歇洛克一脸“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的表情,转身继续参观这间实验室。
说到童年,约翰难以想象歇洛克的童年会是什么样儿,他本来以为童谣这东西也已经从歇洛克的脑袋里删除了呢。
“歇洛克?”
约翰说。
“恩?”
看到歇洛克轻易地答应着约翰,雷斯垂德有种在看戏的感觉。
“跟我们说说看,死者是——恩——”
“很明显。”
歇洛克的样子好像他才是个教授,而上帝知道,约翰和雷斯垂德恐怕连研究生都算不上,“我们的教授先生当时在看显微镜,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身高约六英尺——这从脖子上的痕迹还有后颈被折弯的角度可以推测——柯里尔大概只是打声招呼,总之他没起来,继续看着显微镜,然后来者走到柯里尔的身后,柯里尔显然毫无防备,最后就是——咔嚓。”
歇洛克做了个鬼脸,看起来很轻快。
“那么凶手是死者很熟悉的人了!”
“是的,约翰。”
“当时他在做实验?”
“是的,他正在观察奥氏体不锈钢1Cr18Ni9Ti的金相组织。”
“奥——啊,那是什么?”
雷斯垂德皱起眉,“歇洛克,你连这个都知道?”
“桌子上有记录。”
歇洛克不屑地瞥了一眼桌子,“上面还有时间,最后记到凌晨十二点半,他晚上一个人在这里做实验吗?”
“我们问过了那四个研究生,他们说柯里尔经常如此。
似乎绕过门卫也很简单,而且既然凶手是个熟人……”
雷斯垂德说。
“那行凶就更简单了,歇洛克。”
约翰点了点头。
“今天早晨才发现的尸体,我随即就短信给你了。”
雷斯垂德接着说。
“很及时。”
歇洛克难得露出了肯定的表情,看来他的心情不是一般得好。
雷斯垂德惊异地瞥了一眼约翰,约翰表示完全不知情。
接着探长回头正好看见了安德森那张碍了歇洛克的脸,当探长转过头来的时候,他表示自己已经大概知道原因了。
雷斯垂德朝约翰意有所指地点点头,好像在说“原来如此,你怎么不说,约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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