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第一次一起出生入死,我希望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John回答。
“这次有什么特别危险之处?”
“我去苏格兰场见了Lestrade。
谁都可能偶尔失去想象力和直觉,但他们是天字第一号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Sherlcok把指尖顶在下巴上,“我告诉过你,我认为这起谋杀案是一个连环杀手gān的吗?”
“你暗示过,”
John承认道。
Sherlcok解释案情以前总会有段开场白。
他们在一起过了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Sherlcok会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把案子的细节告诉他。
“我认为一开始先建立工作假设比较安全。
在搜集齐所有证据以前绝不应该急于进行推理,这会让判断发生偏差。”
John叹了口气。
“是的,你跟我说过……几次。”
实际上,没案子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说。
“我立刻想到,这个案子可能和两年前的伦敦酒店谋杀案有关联。
它们之间有相似之处,”
Sherlcok说,“苏格兰场并没有把它们联系起来。”
“你怎么知道?”
John好奇地问。
“你知道我总是把案件进行分类,”
Sherlcok说。
John点点头。
“我知道。”
“我觉得有可能会在苏格兰场查到我们这位朋友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样的话
就能验证我对这个案子的某些想法。
果然,我收集到一些能够证明这些案子有联系的间接证据。
不过,过去五年里有多起谋杀案可能和奥德肖特谋杀案有联系,有些杀人案还非常残忍,John。
我心里为此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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