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如此!”
刘母微笑着点了点头:
“为人父母的,总想为儿女思虑周全。”
宋锦看了看爹爹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
得到同意后才开口:
“小女对未来夫君有个要求。
如各位所知,家父是私塾先生,我家也算是读书人家。
那便要中得秀才,我才同意结亲。”
一听此话,陆母再也按耐不住,讥讽道:
“宋小姐这心气都高到天上去了,哪有一进门就是秀才娘子的?有功名的人家挑选媳妇的条件可是十分严苛。”
“爹爹十四中秀才,十七中举人。
小女虽不才,倒也不至于入没了了门楣。
这就是我家的门槛,攀不上别硬攀,小心折了腰。”
一句话噎的陆母说不出一个字来,谁让她儿子还是白身。
只能自己在心里暗自咒骂:
“前两日还巴巴的跑来给阿贤送东西,站在门口足足等了一炷香,连我家的门都进不了。
如今给足了你颜面来提亲,装什么清高!
未出阁的女儿家,天天跟在阿贤屁股后面,我看谁家娶你这么个小贱妇!”
随即转身对儿子说道:
“还不快走,人家可是要做秀才娘子!
咱们就别在这碍眼了。”
说罢气呼呼的转身就走,连招呼都没打。
刚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陆思贤见此情形,一时之间也没办法,朝众人揖了揖急急去追。
心里却十分埋怨母亲。
平日里他对宋锦和颜悦色些,母亲便要数落他失了“官眷”
体面。
可是官拜六品的是他太爷爷,后世子孙再也没个出挑的,算哪门子的官眷。
当年他太爷爷衣锦还乡,也是富甲一方。
到了他这代,却也没剩多少东西。
今日母亲耳朵上那对白玉耳坠,还是宋锦那日送来的,他家可拿不出这样的好东西。
读书的花销实在是大,偏偏他父亲又去得早。
他劝了母亲很多次,搬去乡下住,凭着祖产,也是殷实的耕读人家。
待他来日考取功名,母亲不就是名副其实的“官眷”
了吗?
母亲本也是农家女,可就是死活不肯,去年冬卖掉了最后那几亩肥田。
让她做些活计贴补家用,那更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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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议亲的年纪,家里冷冷清清的。
谁家傻啊,送个女儿来供他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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