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故意逗她。
“哪里都好看！”
沈芙不假思索地回道。
“你这张嘴，真是能骗。”
赵恒冷笑。
沈芙想了想，轻声道：“真没骗，骗你是小狗。”
“当真？”
赵恒语气放松了几分。
沈芙又想了想，嘴儿一张一合：“汪汪……”
有些地方是真的不好看！
不仅不好看，还很凶悍，弄得她快疼死了。
赵恒又撑起了身子，双眸专注地看着她。
说真的，他活这么些年，真的头一回见着这么不知死活的人！
“大人，我觉得有些事情上还是要诚实一点。”
沈芙学完狗叫，自己也笑了起来。
她今日确实是心情好，连带着，觉得赵恒也没那么有压迫感了。
“大人以后要是骗我又不想承认，你汪汪叫几声，我就懂了。”
沈芙又说道。
赵恒：……
活见鬼，让他学狗叫？
赵恒拧眉，移开覆在她脸上的手掌，披衣起身。
光明回到了沈芙眼里，她转过小脸看去，他已经撩开了帐幔坐了起来。
这是要回竹苑去睡？
“我明日不过来。”
赵恒转头看了她一眼。
“好。”
沈芙心里乐开了花，不用伺候他，独占舒服的床榻，简直太好了！
“大人，我还要学规矩吗？”
眼看他就要走出去，沈芙想到这事，赶紧钻出帐幔问道。
“学。”
赵恒迈出了门槛，沉声道：“还有练字，不准偷懒。”
练字是一定要练的，但是沈芙不怎么想学规矩，那几个嬷嬷太不好相与了，凶巴巴的，还不准她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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