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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林墨白愣了一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那里很干涩。
他没有为了靠近柏钰而流泪，也没有真情实感的流泪。
在柏钰眼里，他那么难过吗？
林墨白勉强勾起嘴角，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柏钰看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林墨白，可手指的落点还是放在了耳侧那段白发上。
“我只是，只是想到了曾经。”柏钰断断续续说道，眼里难以遏制闪过一丝恐惧。
曾经，林墨白咀嚼这个词，感同身受般感到皮肤紧绷疼痛。
就如吞噬蜂为他塑造的消耗他精力的幻境一样，也是曾经。
他和柏钰的曾经，似乎都不怎么好。
林墨白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巧合。
柏钰似乎也想到了这个‘巧合’，他艰难笑出了声。
不知怎么，和林墨白有缘分这件事，让他觉得过往的疼痛回忆泛出一点甜蜜。
林墨白没有多问，那天他也没告诉柏钰是怎样的曾经。
他总觉得如果互相述说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总会变得奇怪，所以他没有主动告知，也没有主动问。
他有些恐惧这种心脏被触摸的感觉，所以逃避和人交心。
让林墨白松了一口气的是，柏钰也没有主动说明自己的“曾经”。
林墨白转移话题说道：“你的情绪不太好，我有点担心，刚刚去找其他的omega问过了，精神安抚在你昏迷的情况下也可以进行，但你必须十分信任我，把你的精神世界完全向我展开。”
林墨白没有说下去，很少alpha愿意在昏迷的情况下进行精神安抚，精神世界完全展开并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这象征着alpha的一切秘密都将展现给omega，甚至可以被omega改变记忆，种下暗示。
夏宁那件事以后，柏钰看上去是没有被影响到，可林墨白却知道柏钰还是有些自责，往后或许还要遇到更多这样的事情，他担心柏钰精神受不住，才去和别的omega讨教。
虽然他并不是omgea，但吸血鬼也是有精神力的。
林墨白打算在柏钰精神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再帮助他。
他不想伤害柏钰。
他不确定会不会给柏钰种下暗示让他自动献血给自己。
林墨白无法确定自己还是一个人，他总觉得自己已经疯掉了，他总是强忍着不要强迫他人吸血，可他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