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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怀疑地问。
“当然啦，大部分还是人类，不过我现在也觉得，有时候你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人类。”鹿可心非常认真地说，因为她已经非常习惯生活在一群非人类中。
韩天禹无语，你这么说会让人掉san值的。
“哦！对了，我那个城堡里，也都不是人！”鹿可心突然想起自己远在海外的城堡，已经很久没回去看了呢，听说已经做成了欧洲第一网红城堡，当地旅游必去的景点，本地群众竟然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个，我知道。”韩天禹突然替那些去城堡酒店旅游的游客感到心疼，无知的凡人啊，你们知道自己在城堡里遇见的幽灵可能是真的幽灵吗……时代真是不一样了，连幽灵城堡都能被召唤出来开酒店做生意。
人家幽灵都这么努力，身为人类怎么可以落后！
“在说啥？”牛婶突然机警地凑过来，“说完了赶紧过来开会！”
韩天禹困惑：“开什么会……”
往常在集团里，只有他喊别人开会的份，到了这儿，真正的实权领导却是牛婶，牛婶说开会就得开会，三只小猪也要参加。
“当然是关于农副产品选品和销售的会议。”牛婶很嫌弃地瞥他一眼，“还总裁呢，商业嗅觉这么不敏锐了，不趁着上节目的时候卖货，什么时候卖货？”
被嫌弃的人类总裁韩天禹：……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自谦，牛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总裁而已。
“您说得对。”韩天禹赶紧点头赞同，回过身就小声问鹿可心，“牛婶真的不回天庭了？”
鹿可心也不是很确定：“这个得看牛婶自己吧，要是她自己不愿意下凡，我也没法把她召唤出来。而且你看，她是真的喜欢种田，现在应该算在你们公司编制里了，你给牛婶上五险一金了吗？”她这个创作者要为自己创作的任务谋取一点合理的劳动者权益。
韩天禹：“……牛婶还需要五险一金？”
鹿可心：“我觉得还是得有，不然传出去不好听，我两个保镖大叔就有五险一金，挂我们公司里，你白得一片地还附送个分公司仙女总经理，不开心吗？”
韩天禹一时竟沉默了……
牛婶确实很能干，是个人才，不仅是个人才，还经常走在他前面。导致有时候韩天禹都跟不上她的步调，自己还有其他分公司要管理，所以，自己差不多等于白拿分红，听起来确实是件好事。
除了偶尔的精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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