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用马鞭，是家法，还是国法？"
李承乾抬头怒视着李世民，其质问声响彻整个甘露殿。
一听此话，
在场的仆从们，更惧一筹。
这是他们平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太子怒怼皇帝的！
就连李世民当即也是愣住了，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是家法，陛下是在替母亲惩罚我吗？”
李承乾大声质问。
"
你还有脸提你的母亲！
"
“我吃母亲的奶长大，为什么不能提母亲？”
“玄武门那天早上，是母亲守在我的门前，阻止任何人伤害我！”
“而你今天伤害我！”
说到这里，
李承乾绝望至极，李世民也是犹如遭受雷劈，彻底愣在原地。
此刻他头皮发麻，眼中闪过了一丝愧疚和自责。
可，
还未等李世民有任何的思索，
“父皇。”
“你杀了你的兄弟！”
李承乾怒斥。
“闭嘴！”
李世民再次破防，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一想起玄武门那天，自已杀了大哥和四弟，他就彻夜难眠。
为此还请了尉迟敬德和秦琼，作为自已的门神，驱避他们的亡魂。
他害怕。
他内疚。
他无助。
如今，此事的伤疤，却被自已的儿子，李承乾，再次提起！
然而李承乾继续指责，揭其伤疤：
“你立杨王妃为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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