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不像游戏,一场重要的比赛失败了还可以重来,他们在输掉比赛之后当天就打道回府了。
研磨看起来并不失落——好吧,我看他也是不会失落的,毕竟他玩得很开心。
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就这件事来调侃了他一下,说难得看到你这么努力坚持有斗志之类的。
他果不其然开始嘴硬,我们吵了大半路,等到黑尾给我们一人塞了一支冰棍之后才终于闭嘴。
笑完他之后,我跟黑尾说,我今天来看你们比赛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你看,我连安全帽都带来了,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玩意完全没派上用场。
黑尾听完开始笑,我突然感觉头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是研磨刚刚用他新买的球意思意思敲了一下我的头,而且还很好笑的自己配音了一声——“咚。”
“什么,好轻的报复啊。”
“下次可能很重。”
“是吗?那我期待一下。”
没有下次,因为我之后就再没去看他打过球了,本来我也不爱看。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橘色头发的孩子叫什么来着?日向?
这孩子真厉害啊,完全是我所不能理解的类型。
后来大二的时候,我还收到过研磨去巴西寄给我的明信片,图上是有气无力瘫倒在沙滩上的他,还有日向在左边做着展示手势时开朗的笑脸——照片应该是日向拍的。
收到这玩意的时候,我终于理解他说的「一两个朋友」是什么意思了,那不是敷衍人的约数。
而是在吐槽这位新朋友精力旺盛得一个人可以当两个人看。
收到这张明信片的时候,我还挺欣慰的。
因为这确实可以证明他的大学生活并不只有金钱的光芒嘛。
啊好吧,为什么还越想越开心了。
这应该算是我关于运动这件事本身为数不多的正面回忆了吧?这也行?
我坐起来给了放在床头上的三花玩偶一拳,又重新将它搓得圆润蓬松,把脸埋进了它的肚子里。
“所以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呃……”
非常久违的,我突然很想见他。
“怎么了?快吃晚饭了哦。”
“没事,我出去跳一下河,晚饭前回来。”
“哈?”
抄起三花玩偶,我把妈妈疑惑的声音甩在门后,径直跑到了楼下的公交车站里。
研磨父母家距离我家只有两站公交的距离,对我来说可太近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时间甚至都没走到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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