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对自己的正式工作其实没什么要求,只要有五险一金、勉强够在东京生活的工资、每周至少休息一天、平时工作不算太忙这几个条件就可以了。
只要是满足这几个条件的工作,我都很愿意在这个岗位上干到老死。
无论这份工作内容是多么的无聊,以此为职业的人生是多么的没有意义。
就跟找兼职时一样,我找正式工作也没什么特别偏向的岗位。
只要是肯招募我的公司,我都能在一段时间的培训后掌握大部分的工作内容,平稳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力求让公司留下我在这老死。
但很可惜,我目前待过的这些公司好像都不止要求我做好分内之事。
“所以呢?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离职了?”
“啊,我们部门有个领导骚扰女同事,同事把他告了,我出庭作证,然后官司赢了,我就没工作了。”
“好吧,虽然我这么说听起来像幸灾乐祸,但是你干得好。”
“是吧?反正不是我错。”
“那你现在怎么办?又暂时去打几天零工?”
“对,顺便去研磨家住几天。”
“呃……好吧。”
“啧,没劲。”
明美现在真是冷静多了,但我还记得当年她第一次听我说「去研磨家住几天」的时候被冰淇淋呛到喉咙狂捶胸口的傻样。
不过好吧,可能是因为听多了,这一招对她已经没有了效果。
啊……怎么说呢,事先声明,我跟研磨并不是那种关系,目前也没有在同居。
我只是在找不到正式工作,需要打零工度日的时候,为了节省房租会跑去他家避难而已。
大学毕业之后,研磨的生意好像是做得非常好——具体有多好我已经没什么概念了——总之应该是赚了不少钱吧,他跑到港区的六本木新城买了房子,正式成为了我们周围同龄人中最出息的那一个。
我妈在跟我聊到他的时候会抱怨我当年的不努力。
要是我高中的时候也努努力考一下东大跟他当同学的话,说不定今天也能像他一样出人头地。
我对此的说法是否定,先不看我考不考得上吧,她也不看看这个学费我们家怎么出得起,搁这给我做梦呢,要考你考,要是你考上了我就供你。
“那还是算了,要是你都考不上的话,妈妈就更不行了。”
她在那之后再也没在我面前嘀咕过那一套鬼话,但还是很鼓励我跟研磨搞好关系。
那这个嘛……我觉得我们关系已经够好了,再搞好点就不太礼貌了。
虽然我们平时说话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很有礼貌。
第一份工作告吹的时候,我租住的公寓租约也差不多到期了。
房东不打算续租,我迫不得已,只好上午打零工,下午到处去跟中介看房子。
要说东京就是这一点很不好,但凡是靠近商圈的地方,房租都贼啦贵,可要是价钱合适的呢,通勤时间又贼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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