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眼底。
“现在的你，还没资格知道这些。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话，那就成为强者，比我更强，我会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那怎么样，才能变成强者？”
中介笑着说道：“回家吧，回一趟老家，你会得到答案的。”
“可是我不能离开公寓。”
所以，中介肯定有让我短暂离开公寓的办法。
否则他不会这么说的。
果然，中介说道：“我可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你要准时回到公寓。
否则的话，你必死无疑。”
“好。”
这也是我想要的。
在我要走的时候，中介忽然说道：“俞笑笑，你要戒掉你所有的感情，你不应该拥有感情。”
我觉得莫名其妙，抱着小宝离开了。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没有感情的，怎么能算是人呢？
至少，我还没到这个境界。
回到公寓，我收拾了一下行李。
在上电梯的时候，在楼梯口看见了那个提头女鬼。
她委屈的坐在台阶上，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和上次见到的，判若两鬼。
我有些诧异，看她没有攻击性，就多看了两眼。
她就跟个孩子一样，捡起垃圾桶的糖果，就往嘴里塞。
放在地上的脑袋吃到了糖果，还高兴的笑了起来。
模样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的。
好像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不过也好在她现在没有攻击性，我安然无恙地离开了公寓。
找了最近的车次，坐车回老家。
坐了十几个小时，转了好几趟车，终于到了老家。
老家早就物是人非了。
家里也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做了个简单的卫生，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奶奶就这么抱着我入睡，还会跟我说很多故事。
“笑笑，人死后，都是会变成魂魄，守护自己的至亲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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