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然呢？”
我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又没有别的价值了。”
长衡眼神发冷，“所以你说的喜欢都是在骗我？”
我更奇怪了，“青荷都说了我是羽族，羽族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
羽族的母体是一块石头。
每个羽族都从中诞生，因此我们天生无情。
上天给了我们不死的心脏和无尽的寿命，却也将我们打造成一味灵药，断了我们的成仙路。
寻找一个有望成仙的人跟在他身边，待此人成仙之时，上天会恩泽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我们便也能成仙。
这条路是族中先祖试出来的，有成功的例子，但更多的是被发现身份再圈禁取心。
想来我运气还算不错，起码长衡和青荷二人并非此等恶人。
长衡听了我的话闭上眼睛，再睁眼时我看见他眼眶泛红，“好。
好。
好。
白鸢你果真无情，我早就说过，像你这般的人如何能喜欢我。”
自语一般说完这些话，他又走了，看得我莫名其妙。
青荷被我的表情逗笑，又接着说：“阿锦，我说过了，我有办法能让你成仙。”
13
同青荷在藏书阁分开后我去了佘瓒的卧房。
他推门时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后道，“阿锦你怎么变回来了？”
佘瓒最初见我时我还是白鸢的模样，我化作云锦时他也是在场的。
我躺在他的床上朝他招手，“自然是危机解除了。
我送你的剑穗呢？怎么不在你的剑上？”
说起这个他面上有些奇怪和尴尬，“不知为何长衡一见这剑穗就变了脸色，将它夺走了。”
瞧我一脸平静的模样他连忙又道：“阿锦你别生气，我没撒谎骗你，这事不少师兄师姐都看见了。”
“我当然知道你没骗我。”
他脱了鞋上床后我枕着他的腿，问道，“我们之前说杀了长衡之后就走的这件事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
他笑起来，指间缠绕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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