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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我明白你刚刚工作想表现一番,但是没必要。”
叶青微对砚京说,“你现在说这些完全没有意义,人家孙家人都不在意你纠结什么呢?这钱要我说啊,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的,那就可能是丢失的,只是恰好落在那里,什么重物落地,你自己都说不清楚,又只有你自己听见了,是幻觉的吧。”
叶青微这一番话几乎是砚京的行为给归结为“表现”
上,推翻了在其他人看来也是没理由的坚持上,看到砚京不语,坚定地沉默反驳,兰榭璆只能将赞同的话给吞回去,说,“不管是不是赎金,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都太巧了。”
“砚京,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没必要。”
叶青微继续说,“就算你追查下去,真的查出什么来,那又能怎样呢?第一,这件事没有伤亡,也没人在意。
第二,就算绑架是真的,孙家这个受害者都不在意,你这样上窜下跳的我很难不怀疑你在这其中有什么关系。
第三,我们陪你胡闹一场,你不要入戏太深,做好你的工作就够了。”
叶青微说的没错,即便是有些话在兰榭璆看来太直白伤人,中心观念也是他所想的,追查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人关心她是不是被冤枉的!
也没人关心她到底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更没人在意她是不是真的绑匪,他们所知道的是,受害者说已经结束了,那就是结束了,事情没有闹大,他们也不曾追究,还折腾什么呢?
这样想着,兰榭璆不管砚京是不是真的受了委屈,只看到她心情有些低落,想着好歹是自己的员工,第一天上班遇到这种事儿给泼冷水也不太好,他看了一眼叶青微,叶青微直白地后退一步表示拒绝,无奈,兰榭璆只能自己上。
他为了安慰砚京,试探地开口,“要不再去看一眼?”
丝毫没被叶青微动摇自以为清醒正在考虑自己完成找人可行性的砚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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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吹动着荒地里的野草,干黄不绿的野草如同青黄交接的小麦一样,风一吹便如同海浪一样向一个方向涌去,然后再回归到原状。
野草茂密,远处是将落不落的太阳,风从海上吹来带着潮湿的海腥味,带着挥之不去的黏腻。
“烂尾楼前后都是一样的,一面临海,一面向着陆地,背阳面和正面一样,这个地方看似开阔不易藏人,实际上这里躲藏最好不过了。”
兰榭璆从地上摸了根棍子,一路上敲敲打打,边走边说。
“叶青微的话虽然直白,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最合适的解决办法,对你,对所有人都好,即使你与这件事无关,被牵扯进来你受了委屈,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没办法,如果你与这件事有关,那你现在的行为就去贼喊捉贼,砚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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