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要!”
他发了狂,硬生生拉到下水道的防护网都要把它拿回来。
我更是目瞪口呆。
我人都没了,他装什么深情?
那一夜,南贺亭大闹垃圾场的新闻铺天盖地。
可他本人丝毫不理会,握着那枚戒指进入了梦乡。
这时距离我离开这个世界,还有不足十二个小时。
第二天早上九点,殡仪馆刚开门的时候南贺亭出现在了门口。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正在开门的馆长。
“你告诉她,我已经原谅她了。”
“啊?”
馆长莫名其妙。
但职业素养还是让他忍住了看傻子的表情,只赔上一副笑脸。
“呃…您在说谁?”
“宴明媚呢?!”
他狠狠拽住馆长的衣领。
大概是因为他撒骨灰的事太过于炸裂,馆长对这个名字记得也很牢固。
“宴…宴女士上个月二十九号就已经火化了呀,骨灰我已经交给您了。”
“不可能,她根本就没死!”
南贺亭目眦欲裂,让殡仪馆把我还给他。
我在一旁看得发笑。
再过几个小时,我连灵魂都消逝了,他竟然还在让殡仪馆把我还给他。
这一场闹剧以安保人员的调节为收尾。
南贺亭又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荡。
最后又游荡回了家里。
我很难想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什么感觉。
又凭什么认为我没有死。
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轻盈了。
轻盈到只需要一阵风就可以吹走。
南贺亭烦躁地在家走来走去,走到每一个角落叫我的名字。
得不到回应之后,一会砸这个一会砸那个。
砸到没有东西可碰了,才如梦初醒。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提出的要求让我都大骂他脑子有病。
不然他让助理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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