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
“哦,听说妹妹病重,陛下挂怀,特命我来关照妹妹一番。”
李嘉月捂着小腹:“是啊,姐姐,自从巡按御史那次之后,我就落下了病根,就是苦了陛下了,四处为我寻得解决之法。”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我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把了会儿脉,我才开口:“妹妹,且等段时间吧。”
“姐姐,可是要请出来那把響刀?”
我扯了扯嘴角,原来,李嘉月的主意打到了我的響刀身上。
可惜她不能如愿了。
我没待多久便走了,李嘉月这儿用了不少香粉。
那味儿,一直往我鼻子里钻,腻的我脑仁疼。
我走后,消息便传到了她的宫里去。
至此,好戏才算开场。
李嘉月不知道的是,来她这儿之前,我刚被御医诊出了喜脉。
她更没想到的是,这消息是同我一起进她宫中的。
只不过我位分高,传话的太监要候着。
是以我前脚刚走,李嘉月立刻就知道了这个噩耗。
更要命的是,那南疆送来的岁贡茶点中,加着一味能使人滑胎的药——冬葵子。
我刚刚回宫,就听眼线传来消息。
说李嘉月在我走后不久,就跑到了言肆隐的面前去。
哭诉说不是故意要给我吃那南疆岁贡的,更是不知那茶点中加了冬葵子。
眼线还说,言肆隐发了不小的脾气,将李嘉月禁足宫中。
我听完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他们散了。
这个结果正是我要的,李嘉月果然是沉不住气的性子。
也还好她是个沉不住气的。
她在言肆隐面前这一闹,就是她真的没做什么,在言肆隐眼中她也是做了。
我苦笑,原先我最不齿后宫夫人相斗的这些腌臜手段,如今也不得不用了。
细细想来,前朝后宫,用的手段,也说不上哪个更干净些,倒有些天下乌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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