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离开时,我拿起我的響刀,在那副还没完成的画上划了一刀。
至此,这画彻底废了。
我笑盈盈地看着言肆隐那想发火又强忍着的表情:“是我唐突了,来大虞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冒失。”
“日后殿下有的是时间为圣女作画,我想殿下应该不会介怀吧。”
我没兴趣听言肆隐的回答,转身就走。
左右这个节骨眼上他奈何不了我。
只是离开时,不知怎么想起来,太傅从前说,他若不是太子,定是那种响彻大虞的名家。
这么多年来,他却从未送过我一张画像。
封后大典那天。
我穿着讳衣来见言思卿。
这自然是言肆隐的意思,他那样小心眼的人,纵使是不爱我了,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折辱言思卿的机会。
我看着身着戎装的言思卿,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忽然说不出来。
他盯着我身上隆重的讳衣,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他先开口:“我听说,李嘉月住进了宫里,还被封为了国师。”
我点头,他的消息还是那样灵通。
“我还听说,你之前擅自离京,回南疆取了響刀回来。”
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響刀和我偷偷离京的事儿。
他笑了笑:“朝野上下遍布你的眼线,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点头,他是险些获胜的第二名,知道这些不难。
“你那封地……一路上舟车劳顿,真是苦了你了。”
“无碍,正好离着南疆近,我也好去看一看,阿昭的家乡。”
我心头一震,久久不能平静,说不出一个字。
“阿昭,其实我觉得,阿昭若是与我同去,做个王妃也是不错的。”
“总归好过现在。”
我摇头,我身后是南疆,行差踏错一步,我就会将整个南疆葬送,我没有退路。
南疆式微,自然是抵挡不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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