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事儿一出她人就跑了,事儿平了后她才回来。”
“我看她不会是趁着这个空挡投奔了那位爷吧。”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言思卿。
擅自离京是死罪,我一个字都辩解不出,只默默守着。
我只觉胸口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我握着手中的響刀,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这么多年来,我只会做言肆隐最锋利的一把刀,从没想过言肆隐会变成刺进我心里的一把刀。
我不知道我走的这一个月李嘉月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轻易化解这次的危机。
那段日子,巡按御史被接近了宫,是以我在朝野上下的眼线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一知道些隐情的,只能是内宫中的人。
可惜宫人们对此事都闭口不提,我在这群宫人们口中问不出一点内情。
只听到夸赞李嘉月的声音,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巡按御史这事儿了结后,言肆隐面儿上还是和我维持着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可也只有我知道,他的心冷了下去。
他心中的天平偏到了李嘉月的那边。
我们再回不到从前。
言肆隐走后不久,春芝就送来了一封神女亲手写的信。
神女在信中说,大虞的精锐,三日前到了南疆。
她还问我,在中原过的好不好。
我握着信的手抖个不停。
从大虞到南疆,最快也要一个月。
言肆隐竟然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着手准备这些。
也对,我们对彼此都太过了解。
他知道,我是不会轻易使用南疆的禁术的。
他也知道,用禁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是,现在他再也不在乎了,他不在乎我到底要为禁术付出什么。
也许对于言肆隐而言,我现在不过是一把用旧了的刀。
我已经失去和言肆隐纠缠下去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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