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
总是缺了那么一抹红。
我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嫁给言肆隐。
心里眼里在容不下其他。
就算是我和他之间已有了裂痕。
也是那天,我满心欢喜地挑选着封后大典那天要穿戴的珠宝首饰。
言肆隐就是这时来的,他带着一盒南疆进贡来的贡品。
满脸心事的站在我身后,轻声唤着:“阿昭……”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这是神女特有的天赋。
我转身回头,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的脸:“阿隐,怎么忽然来了。”
南疆的风俗,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
很久之前我就告诉过言肆隐,当时他满脸宠溺地看着我:“好,都听阿昭的,我们不惹神明生气,一切都按南疆的规矩来。”
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愧疚。
“阿昭,南疆有一种禁术……”
“什么,禁术?”
我重复了一遍,只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南疆那些术法平日里是我和言肆隐之间常谈论的话题。
原因无他,他这一路顺利夺得皇位,少不了我南疆术法的助力。
我心里隐隐知道他说的是哪种禁术,我只是不愿意相信。
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帝王,早就不是眼里只装的下我的言肆隐了。
他来之前,我早就听宫人提过,这宫里,来了个圣女李嘉月。
她被安排住在皇帝的寝宫旁。
没几日就成了大虞的国师,顶替我成为了大虞的国师。
我忽然就想起来,那天言肆隐找到我。
那是我当上国师的第一个月,我行动利落,扫清了言思卿留在钦天监的隐患。
自此之后,再没有能威胁到言肆隐的东西。
也是那天,言肆隐捧着我的脸:“阿昭,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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