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桂花的香气，让人莫名安心。
但我知道，这种安宁是虚假的。
在这个不断重复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真实的。
下午2:55，咖啡馆里只有三个人：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情侣，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男人正在用笔记本电脑敲打着什么，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上班族。
但我知道他不普通。
因为他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和我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的代码。
"看来你很准时。
"他头也不抬地说。
我在他对面坐下："你知道我的事？"
"比你自己知道的还多。
"他合上电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陷入循环吗？"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枪。
这是我第一次和知情人对话，我不能让他轻易逃脱。
"在回答之前，"他举起手示意，"我建议你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那把柯尔特M1911对我没用，因为——"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
我开枪了，子弹正中他的眉心。
但诡异的是，他依然好端端地坐在那里，额头连个弹孔都没有。
情侣早已尖叫着逃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因为我已经死了。
"他平静地说完刚才的话。
我的手在发抖："你是谁？"
"叫我李教授就好。
"他推了推眼镜，"我是你的前任项目负责人，在你失忆之前。
"
"失忆？"
"确切地说，是被清除了记忆。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项目代号：永生之门。
参与者：21人。
目标：通过量子计算实现意识上传。
"
屏幕上的内容让我头痛欲裂。
那些专业术语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异常陌生。
"你是说，我参与了这个项目？"
"不，"他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你不仅参与了，还亲手终止了它。
在那个过程中，20个人死了。
"
我感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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