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走,赵梓晴后腿以应届毕业生的身份入职,
我看过她的简历,一片空白,本极力反对让她进入面试二轮。
但宋泽言反驳我说赵梓晴是个聪明人,会来事,担任秘书一职绰绰有余,
求我给她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是入职后,宋泽言才跟她纠缠不清,
还是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他的悉心安排,
到现在,我仍被蒙在鼓里。
如今,婚姻、事业均如他所愿,
他却将早年成家立业的艰难险阻抛诸脑后,转头惦记起那只唾手可得的野鸡。
现在回想起这些甜蜜事,不过是让人苟延残喘的呕吐物。
3
仍在睡梦中,宋泽言从背后伸手将我的腰勒紧,
我喘不来气,把他的手硬掰开,整个人往里挪了挪,
他把一个蝴蝶吊坠,给我带上,
“给你买回来了,今天天气好,我给你出门拍拍照。”
“我们好久没有出去约会了,你不是一直想吃新城那家糖水店吗?”
“不想吃,想吐。”
“怎么了?吃坏东西了吗?”
“昨天不长眼,看到两坨狗屎,怪恶心人的。”
“你放心,我今天已经交代好史杰,任何工作,无论是急的,还是不急的,都不能打扰我,天塌下来的事情,也要等我明天回公司再处理。”
“今天一整天时间都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我摸了摸脖颈上的蝴蝶吊坠,
突然下意识转身,去看他脖子上那条戒指项链,
宋泽言一向讨厌在手上戴任何饰物,
一嫌硌手,二嫌累赘,
我们的结婚戒指,他一向用项链串在脖子上。
“你戒指呢?”
那只大手,粗鲁摸一把脖子,发现确实空空如也。
“昨天晚上跟客户喝酒,酒不小心撒在了衣服上,我怕弄脏我们的戒指,赶紧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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