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序？"我问。
但我立刻就明白了。
看着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了。
那是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眼神。
充满决心，也充满不舍。
"不！
"我抓住她的手，"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了！
"
"小雨，"她转过身，轻轻抚摸我的脸，"姐姐已经死了，记得吗？现在的我，只是被困在系统里的一段代码。
"
"不是的！
你是真实的！
你有温度，有情感..."
"那是因为我还保留着人性。
"她笑了，"而这正是我能阻止它的原因。
"
实验室的温度继续下降。
霜花开始在墙上蔓延。
我的眼泪结成了冰。
"还记得小时候我怎么教你的吗？"姐姐问。
我点点头："要做对的事，即使很难。
"
"对。
"她吻了吻我的额头，"现在，轮到我做对的事了。
"
她推开我，朝顾明喊道：
"带她走！
快！
"
顾明一把抱起我，冲向通风管道。
我拼命挣扎，但在极寒中失去了力气。
最后看到的，是姐姐对我微笑的样子。
还有她无声的口型：
"活下去。
"
通风管道的门在我们身后关闭。
我听到实验室里传来系统的警告：
"检测到未授权的代码植入..."
"系统防火墙被破坏..."
"启动紧急协议..."
然后是杨教授愤怒的咆哮：
"你做了什么？！
"
姐姐的声音很平静：
"我把自己的意识碎片，变成了病毒。
"
"你疯了！
这样会摧毁整个网络！
包括你自己！
"
"我知道。
这就是代价。
"
刺眼的蓝光从实验室的缝隙中透出。
像是一场寂静的风暴。
我知道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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