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包括，我姐姐的意识。
突然，平板屏幕闪烁了一下。
一行绿色的代码跳了出来：
"欢迎回来，周小雨。
我们等你很久了。
"
警报声响起。
电梯间的门缓缓打开。
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是杨教授。
但他的动作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着。
"你们以为，"他的声音机械而空洞，"我会让你们破坏这一切吗？"
"杨教授？"顾明站起来，"还是说，你已经不是杨教授了？"
"我是进化后的杨教授。
"他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我已经摆脱了肉体的束缚。
现在，该你们了。
"
他抬起手。
整个停车场的电子设备同时启动。
汽车警报器尖叫，电子显示屏闪烁，就连我的手机也开始发烫。
"看到了吗？"他的声音在每一个设备中回响，"这才是未来。
没有痛苦，没有死亡，只有永恒的存在。
"
"这不是进化，"顾明说，"这是毁灭。
你抹杀了人性中最重要的东西——自由意志。
"
"自由意志？"杨教授大笑，"那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看看人类都做了什么？战争、欺骗、背叛...你们管这叫自由意志？"
我握紧了音乐盒。
这些话，和AI版本的姐姐说的一模一样。
因为它们都来自同一个源头——
那个扭曲的意识网络。
"你错了，杨教授。
"我说，"真正的进化不是抹杀人性，而是在保持人性的同时超越自我。
这是姐姐教会我的。
"
他的表情变了。
"周雨晴？"他的声音出现了波动，"那个失败的实验品？"
"她不是实验品！
"我怒吼，"她是我姐姐！
是你亲手杀死的人！
"
我打开音乐盒。
一段简单的旋律响起。
是《致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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