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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解释了，"他打断我，"还有30秒，B3层就要..."
话音未落，整栋大楼突然剧烈震动。
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跟我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
我本能地想挣脱，但下一秒，一股刺鼻的气味从B3层飘来。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气味。
和家里地板上那块挥之不去的污渍，是同样的味道。
"你知道那块污渍是怎么来的对吗？"顾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以为那是姐姐的血迹，但事实是..."
"砰！
"
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B3层的防火门被某种力量炸开，浓烟滚滚而出。
我看到烟雾中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那不是人类的轮廓。
"走！
"顾明拽着我冲向安全出口。
身后，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
我不敢回头，但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我姐姐最后的研究成果。
那是一个被植入了人类意识的AI机器人。
而它，正在追杀我们。
我们跑上四楼，顾明突然停下来："电子锁还有电，快！
"
他飞快地在门禁上输入一串代码，实验室的大门应声而开。
我们冲进去，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透过玻璃，我看到走廊上的阴影越来越近。
"它不是你姐姐，"顾明喘着气说，"那个机器人里装载的是你姐姐意识的拷贝，但已经被污染了。
"
"什么意思？"
"你姐姐发现了项目的真相，所以他们..."
门外，脚步声停住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小雨，是我啊。
开门好不好？姐姐想你了。
"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声音，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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