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直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我爹一口咬定是被管家诓骗,并不清楚管家是奸细一事。
将军府也没有搜出任何我爹通敌的证据。
如果再找不到证据,我爹最多只会因为被蒙骗而克扣俸禄。
林觉意很忙时常不回府上,就算是偶然撞见,他也逃避着我的目光。
可是还有两天,他的肌肤消渴症就要爆发了。
我赌气地想,大不了就疼死他。
可是看不见他的身影,我又会开始着急。
我,这是动心了吗?
直到小厮匆匆传来消息,林觉意刺杀我爹,被关进慎刑司!
我和林母急得团团转。
林母打点慎刑司不少银子,直接被退回。
圣上亲自下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探监。
我的心乱成一片。
我该怎么办……
谁能帮帮我……娘……
等等!
画!
我飞快把画取了出来,仔细看着那张画纸。
那是敌国特有的绢帛和乌檀墨。
如果,作画之人是管家,那这幅画就是能证明我爹通敌叛国的关键。
可是等圣上亲自审理至少也是明天,今天林觉意的毒就会毒发……
他会活活痛死在慎刑司!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心痛得无以复加。
有什么办法能进到慎刑司……
15
寒风凛冽,吹得我脸色惨白。
我披着一身白衣出现在登闻鼓前。
明明是无比凄厉的时刻,我的心却骤然放松。
十六年。
冥冥之中,我早就该站在这里了。
我对着登闻鼓用力地敲了下去。
像是外祖一家的回应。
“将军府魏家第七十五代庶女魏满,状告生父魏得意通敌叛国,陷害朝廷命官周荣,致使周荣一家流放边关,女子为妓!”
“请苍天,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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