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爱吃重口味的食物,他比谁都了解。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了他饭盒一眼又抬头看了看他。
可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吃吧,你不是饿着吗?多吃点吧。”
他那冰冷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瘆人的威胁感。
我只好颤抖着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点放进嘴里。
仅仅只是几口,我的胃就传来一阵难以忍受地疼痛。
我疼得腰都直不起来,额头沁出几滴汗,打湿了鬓角的发丝。
我用余光望向他,期盼能得到他的一丝关切。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地伫立在一旁,眼神满是不容抗拒,似在无声命令我必须将里面的食物全部吃完。
我的嘴唇早已没了血色,哆哆嗦嗦地开口求他别再勉强,声音却卡在嗓子眼里,只剩下痛苦的抽噎。
贺亦怀终于舍得开口了。
“胃绞痛的滋味好受吗?”
“沐沐生病也是这样难受,可你居然敢拿那么重的病来开玩笑,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随即拿出一份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签字,你想逃避也没用,这个婚,我非离不可。”
我想开口挽留他,身体却越抖越厉害。
心痛和胃绞痛混在一起,灼得我五脏六五几近扭曲。
最后,我也没能开口叫住他。
他也只是不屑地瞥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4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了。
我也逐渐安分了下来,安心接受了医院安排的化疗。
这个星期,贺亦怀也没有再来关心过我一句。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
可就在我住院的某一天晚上,我在手机上看到了一条新闻。
“一男子带着重病的妻子在福缘寺叩首为其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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