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傲君怒不可遏,“他哪里来的钱?”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同志来送的钱,顾砚似乎叫她大伯。”
段傲君握紧拳头。
这个顾砚,居然是拿钱去接济他大伯了!
不但偷了钱,还敢和她赌气离家出走!
他已经被放出来五天了,居然敢不回家!
一个马上要结婚的男人,在外面乱跑像什么话?
段傲君重重踹了一脚办公桌,扭头便去了顾砚的大伯家。
“伯父,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在长辈面前,段傲君尽量压抑住话语中的怒气,但手上却没有收住力气,把大伯家破旧的木门拍得快要散架。
大伯错愕地打开门:“傲君,你怎么来了?”
“伯父,顾砚是不是你接出来的?”
段傲君阴沉着脸问到。
“是啊,怎么了?”
“您作为长辈,怎么如此糊涂!”
段傲君低声喝道。
“偷钱是绝不能容忍的原则性问题,您怎么能包庇她?”
“如果您真的这么缺钱,让顾砚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为什么要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听着段傲君如此污蔑自己和侄子,大伯气得发抖。
“我一辈子光明磊落,从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
砚儿和我一样,不可能偷钱!”
段傲君皱眉:“怎么都到这种地步了,您还要嘴硬?派出所的人都和我说了,是您把赃款送回去的,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还有,顾砚跑哪里去了?他如此任性,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看也是您给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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