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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梅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
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开始显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表演动作也明显变得迟缓。
但台下的观众们，只顾着惊叹那个诡异的机械蛇身，完全没人在意表演者的痛苦。
演出结束后，我在后台远远地看着他们把小梅推走。
突然注意到赵德成走了过来，正在跟工作人员交代什么。
我躲在暗处，借着窃听器的帮助，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闭幕式结束后，立即把她转移到研究所。
"赵德成说，"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
"
"要活体解剖吗？"那人问。
"当然。
"赵德成冷笑，"我们要看看这具身体在承受了这么多改造后，内部器官会有什么变化。
这对研究很有价值。
"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看来不能等到闭幕式了。
在那之前，我必须想办法救出小梅。
但直接动手的风险太大。
一旦打草惊蛇，不只是小梅，其他的受害者也会有危险。
我必须要更谨慎，更周密地准备。
15.
当晚，我联系了一位老朋友。
他在警方工作，虽然级别不高，但胜在正直可靠。
我把收集到的证据都给他看了。
"这些都是真的？"他震惊地问。
我点头："不只是这些。
那个地下研究所里，还关着很多无辜的人。
如果不尽快采取行动，他们都会死。
"
"但是..."他为难地说，"你也知道，这些人背后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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