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根猫条喂开始喂猫。
“没想到祁老师也是爱猫人士,你是个好人。”
喻语迟有点震惊又眉眼带笑道。
喻语迟和祁邵正沉浸在喂猫的乐趣中,他们的笑声和猫咪的喵喵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和谐的画面。
不时传来喻语迟逗弄猫咪的笑声,祁邵则在一旁专注地看着喻语迟和猫咪互动,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和温暖。
然而,这份宁静和美好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然,祁邵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看着来电显示皱了皱眉,向喻语迟道歉“不好意思喻老师,我有事得先走了,有时间再一起喂猫。”
喻语迟颔首回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里带着玩弄的趣味,随后起身提着包就走了,没再关注流浪猫。
另一边,祁邵回到车上他接下电话“方女士,请问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慈祥和蔼的声音“阿邵,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你母亲,这么生分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咱们,今天拍完戏了就来老宅吧,沐雪可是早就来了一首等着你呢。”
“不去。”
“听母亲的话,啊。”
电话那头语重心长,像个慈母一样劝说祁邵。
“你不过是我爸的情人而己,我家户口本里也没有你的名字,谁要做你儿子啊,晦气。”
一语落下让电话那头顿时变了语气,还没等对方发作,祁邵就挂断了电话。
方兰芝是祁证在祁母临近二胎预产期时被撞破的,得知祁证婚外和方兰芝还生有一子后气到羊水破裂,连夜生产,期间祁证还沉溺在方兰芝的温柔乡里,赶到后祁母骂他不是人,没良心后就昏迷了。
医生建议剖腹,奈何祁证不想面对肚子上有条疤的祁母坚决不签字,医生也只能硬接生,最后一尸两命。
第二年,又娶了方兰芝进门,带着他们的私生子,但好景不长,她那小儿子年幼就那样重病死了。
那时祁邵才15岁,他不顾祁证反对私自离开祁家,疏远他们,独自涉及娱乐圈,一步步成长为现在这般风光模样。
想到以前的事,揪心的疼痛淹没了他,车内温度极低,他忽的抬头看到副驾驶座旁的装好的燕窝。
是她的吗?
他拿起来看,竟发现袋子内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喻老师工作辛苦了,这燕窝味道不错,喻老师可以尝尝鲜。
——钟越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祁邵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吐气都似乎带着不满的低吼。
双手紧握成拳,不自觉地向方向盘拍去,只听传来一道重重的喇叭声,随后毫不犹豫的将燕窝丢掉,抽出手帕擦手,最后也一起丢掉。
就算他钟越隐藏得再好,娱乐圈就算没人知道,祁邵都心知肚明,钟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面兽心伪君子。
他结婚早,是,他妻子被他哄骗得19岁就嫁给了他,那时他也才23岁啊。
他西处留情,人前温柔稳重,人后阴险毒辣,做的事更是没有一件能见光,这A市内他的情人没有748,也有250了。
总而言之,来者不拒,老少皆宜,他照单全收。
祁邵开车回到住处,情绪十分复杂,他不想喻语迟被钟越拐了去,她那样的温柔,美好,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一想到她那动人的白皙脸颊和红润唇瓣,他又不舍得放手,不忍心她坠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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