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你了，我早该认出来的。”
鸭女第一次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天籁之音，却透着无尽的沧桑与疲惫。
她把那根羽毛缓缓递给我，我颤抖着接过。
30
就在那一刻，羽毛发出了淡淡的微光，那光芒照亮了我心底深处的记忆。
我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我妈躺在地上，朝着我喊，让我把那羽毛给她。
“给我，你这个祸害，快把它给我。”
我妈眼神癫狂，伸着手，像个索命的恶鬼，看那羽毛的眼神，与村里男人们看鸭女和那些红蛋的眼神无异，满是贪婪与渴望。
我看着我妈，又看看鸭女，心中五味杂陈。
最终，我把那根羽毛轻轻放回了鸭女身上。
“死丫头，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妈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妈，我已经报答过了，您忘了吗？”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鸭女脸上挂着微笑，那笑容里透着解脱与欣慰，好像完成了心愿，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死了。
那根羽毛也一起消失了。
原本这根羽毛可以救我妈一命，可是她那把刀正好刺穿了鸭女的心脏，亲手毁了能救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我妈的病回来后，不久便死了。
她本就久病成疾，无药可医，白色的巨蛋也已经不起作用了。
我妈早在15年前就应该残废了。
那时，我妈是采药女，一次上山采药，不慎掉进一个山洞，摔断了双脚。
可命运弄人，她在山洞里意外发现一个啼哭的婴儿，冥冥之中似有一股力量牵引，她鬼使神差地抱起了婴儿。
后来她发现，只需一滴那婴儿的血，就能让她的断脚暂时修复。
她把婴儿抱回了家，悉心抚养长大，而这个婴儿，就是我。
我今年刚好15岁。
这些年，每当我妈的伤复发，她就悄悄在我睡着后，从我身上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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