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女晦气，但能赚钱，先留着。
玩不了鸭女，可以玩你！”
王瘸子一脸淫笑，那丑恶的嘴脸让我作呕。
“这样一本万利的买卖，傻子才不做！”
“你那个病死鬼的妈，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23
我只觉眼前一黑，仿若从一个深渊，又坠入了另一个更深、更黑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我妈为了我，苦苦支撑着活在这世上，所以为了让妈妈能多活些时日，我常常故意饿着自己，希望自己长得慢一些，别那么快长大，仿佛只要我还小，妈妈就不会离开我。
可是，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从一年前开始，村里那些男人看我的目光就变得越来越猥琐，仿若我是他们眼中待宰的羔羊。
“这是谁家的小蹄子长得这么水灵？”
他们时常在我背后窃窃私语，那语气中的龌龊意味让我不寒而栗。
每次我路过，他们就会肆无忌惮地盯着我上下打量，目光仿若黏在我身上一般，让我浑身不自在，满心屈辱。
我只能加快脚步，匆匆逃离，可那如芒在背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仿若恶魔的手，时刻准备将我拖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那是张猎户家的闺女。”
人群中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那语气里满是不怀好意的揣测。
“难怪，有那样的妈，才能养出这样的闺女。”
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嗓音怪笑着附和，话语里的龌龊之意溢于言表，“美人胚子，长得倒是跟那鸭女有几分相似，再过两年，也是让男人流口水的骚货。”
“再长长，等长熟了咱们就可以摘果子了。”
又一个男人淫秽地笑着，那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我的心。
他们说得没错，我爸曾多次在酒后张狂地扬言，等我再长大些，就把我的初夜拿去拍卖，价高者得。
村里那些老男人，个个都像饿狼一般，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眼巴巴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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