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嫩的肌肤。
还特地跑到村外的草地里，割回一大捆柔软细密的干草，仔仔细细地铺在她那张破旧的床上，只盼着她晚上能睡得安稳些。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不敢贸然放走鸭女，除了害怕会被我爸发现后暴打一顿，丢了小命，还有一个让我揪心的缘由，那便是为了我妈。
在鸭女还未出现之前，我们家的日子就如同深陷泥沼，苦不堪言。
村里的那些男人，时常像幽灵般晃到我们家，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抬手往我爸手里塞几个铜板，便猴急地钻进里屋，爬上我妈的床。
躺在床上的妈妈，眼神空洞绝望，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三年前，妈妈上山采药时不慎摔断了双脚，从此只能瘫痪在床。
家里一下子少了个干活的主力，还得多出一份买药治伤的沉重开销。
祸不单行，从那之后，山里的猎物仿佛一夜之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家里本就贫寒，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我爸没了酒钱，整日里借酒消愁，喝醉了就拿我和妈妈撒气，拳打脚踢，打得我们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再后来，走投无路的我爸竟丧心病狂地打起了我妈的主意，开始靠出卖我妈来换钱买酒。
只要那些男人给几个臭钱，就能肆意爬上我妈的床，对她为所欲为。
村里几乎每个男人都干过这龌龊事儿，他们像发了狂的野兽，把我妈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夜枭的嚎叫，声声刺在我的心上。
15
我瞧见妈妈的眼神，仿若死人一般，透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泪水止不住地从她那深陷的眼眶里涌出，浸湿了枕头。
然而，鸭女的突然出现，却如同黑夜里的一道曙光，让这噩梦般的一切戛然而止。
要说对鸭女的到来感到欢喜的，除了村里那些满脑子龌龊想法的男人，还有我。
她的出现，像是一阵及时雨，解救了我和妈妈，让我们暂时逃离了那暗无天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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