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屋里钻的男人里，我爸去得最勤。
每次从偏房出来，他看上去都像是年轻了好几岁，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的褶子都少了许多，走起路来都带风。
“鸭女可真是个宝贝，跟她在一块儿，快活赛神仙不说，还能让人返老还童。”
我爸不止一次在村里显摆，旁边总有几个跟风的男人附和。
“张哥说得没错，这鸭女浑身是宝啊，刘医生不也说了，能固本培元嘛！”
“那可不，自从跟鸭女好了，我这心情一舒畅，喝酒都能多喝二两！”
众人哄堂大笑，那笑声在村子上空回荡，透着一股荒诞与无知。
可我心里清楚，我爸这是在透支身体，他那看似精神的模样，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好几次，我瞧见他一个人在角落里，鼻血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他却还浑然不知，沉浸在那虚假的快活里。
10
然而，最先出事的不是我爸，而是村长。
那天，村长带着陈麻子等人上山采蜂蜜。
到了地方，村长熟练地爬上树，刚准备动手割蜜，意外就发生了。
原本抓着绳子的手像是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胳膊猛地一软，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从树上栽了下来。
陈麻子就在树下，眼睁睁看着村长掉下来，他惊恐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村长的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突然就不听使唤了，那一下摔得，人当场就没气了。”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村长胳膊上摔出的伤口，位置、形状，和当初鸭女胳膊上的伤一模一样。
村里的女人们炸开了锅，纷纷叫嚷着这是鸭女索命。
男人们却嗤之以鼻，觉得这不过是女人们为了让他们远离鸭女编造的借口，坚称村长的死纯粹是个意外。
“村长在村里德高望重的，再说了，谁见过他进鸭女的屋子啊？就算索命，也不该轮到他呀。”
张二蛋梗着脖子，一脸不信地反驳道。
女人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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