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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看不下去，轻声提醒：“爸，今天还得上山采药呢，妈等着用药。”
我爸这才回过神，像是被扫了兴，抬脚就踢我：“看什么看，滚出去！”
我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哀求道：“妈病得更重了，没药撑不了多久，求你救救她。”
“病死鬼，早点死了倒省心，省得拖累老子。”
我爸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我妈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我刚说完，我爸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
“那是她活该！
以前留着她还能挣几个钱，现在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她没啥用了。
爱死就死去，再啰嗦连你也卖掉换酒。”
我被打得摔倒在地，满心委屈，捂着脸跑出去，“哐当”
一声，房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不用想也知道我爸要干啥。
我蹲在院子里，泪水止不住地流，满心焦虑，绞尽脑汁寻思着去哪儿给妈弄点药。
没一会儿，一个身影晃进院子，是去而复返的村长。
“妮子，你爸呢？”
村长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打转，每次他来我家，都要趁机揩油，摸我几把。
我满心厌恶，却又不敢发作，只能默默指了指偏房。
村长瞧了眼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上前就“砰砰”
拍门。
我爸正在兴头上，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搅了好事，心情糟透了，以为是我，张口就骂：“说了让你滚远点，再不走老子打断你的腿，让你跟你妈一个下场！”
村长却不管不顾，继续拍门，还扯着嗓子喊：“小贱人，敢坏老子好事，是不是活腻了？”
我爸气急败坏地提着裤子下床，一脸不耐烦，挥着拳头就要冲出来打人。
3
门一开，瞧见是村长，我爸强压怒火，村长却跟他咬了阵耳朵，两人脸上随即露出心照不宣的坏笑。
村长往我爸手里塞了些钱，我爸便跟着他出了门，看样子是喝酒去了。
村长前脚刚走，后脚就猴急地钻进偏房，紧接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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