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后来装作不认识我了。”
我点头:“是。”
容涟叹气:“他那不是装的。
你是什么时候从簪子里出来的。”
我想了想,说:“大概半年以前。”
容涟神色了然:“那的确是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在那里一个人住了三年了。”
我和宁肆成亲了。
他爹娘也很喜欢我,他娘亲还颇有读话本的经验,向我推荐了几本“经典”
。
我们成亲的日子订在半月之后。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一样也不曾缺少。
大半个街道的人都来了,他们自愿做我的娘家人,卖菜大婶说从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喜宴。
那天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日子。
洞房花烛夜,宁肆轻轻掀开我的盖头,温柔地问我累不累,我傻笑着说不累。
于是我们喝了交杯酒,共度了缱绻夜晚。
日子一复一日,我们的感情也愈来愈深厚。
可是成亲的第二年,一切都变了。
靖武候,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候位。
二十多年前,靖武候夫人出行之时为山贼所害,一尸两命。
他悲痛欲绝,自请到边境,一守就是二十年。
如今他平定边境之乱,受圣上传召返京,途中得知自己的儿子尚且还在人世,便向圣上请求,大肆寻找。
靖武候,是大梁的功臣。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儿子会是宁肆。
宁家父母也一样不信,可事情就是这么离谱。
当年的靖武候夫人拼死产下孩子,交给了自己的乳母,让她带着孩子走。
乳母为了躲避追杀,逃到洛城。
宁家的孩子百岁宴,大家都去道喜,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孩子换了,又跑回去救她的主人。
宁肆的娘亲哭着问:“那我的孩子呢?”
乳母别过脸去:“那么小的孩子,受不了长途奔波……”
她一病不起,宁肆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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