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宋薇薇正在给小奶包喂米汤,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听到有人叫自己,她先把小奶包放在床里。
随后轻声应道。
“来了。”
门口站着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身的腱子肉,一米八多的大高个。
边上站着的那个她记得,就昨天被咬小男孩的娘。
“薇薇,这是柱子他爹,昨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柱子妈满脸感激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医生说多亏你处理得当,救治及时,我家柱子己经没事了。”
宋薇薇谦逊地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己,人没事就行。”
柱子妈执意要表达谢意。
“你可是我家柱子的救命恩人,医生说如果不是之前做过措施,根本撑不到医院。”
现在她都还心有余悸,对她很感激。
“这是一些鸡蛋,自家东西,你别嫌弃。”
宋薇薇连忙推辞。
“不用,不用,东西拿回去,我不能收的。”
在这缺衣少粮的年代,鸡蛋可是很珍贵的。
柱子妈却坚持道:“收着,收着。”
说罢,也不等宋薇薇推辞,便放下篮子,拉着柱子爹逃也似的离开了。
宋薇薇望着篮子里满满地20几个鸡蛋,他们应该攒了很久吧。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己到十一月初,天气渐渐的转凉。
早上起来,宋薇薇己经给小奶包穿起小棉袄了。
她自己也穿了一件粉底白花的薄棉袄,柔和的颜色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如今,小奶包己经三个多月了,每次逗她的时候会咯咯咯笑,特别可爱。
这天,她刚踏出门,便迎面碰到了正要出去洗衣服的宋婶。
“薇薇,上工去?”
宋婶声音柔和的问道。
宋婶是个娇小瘦弱的典型农村妇女,丈夫宋叔常年在外当兵。
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大两个孩子,长年累月的劳作让她日渐衰弱。
好在后来宋叔退役回家,在县城当了警察,一家人的生活才有了起色。
“咳…咳…”
宋薇薇听到咳嗽声,而且刚才观察她面色无光,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她怀疑她的肺不太好。
有机会她一定要提醒小娟带她妈去医院看看。
现在队上的工作不是很多,宋薇薇去个半天就回来了。
她准备到山上采些草药,拎个篮子,把小奶包绑在背上。
刚好碰到回来的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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