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对她说，"你先离开吧。
"
"但是..."
"求你了，"我几乎是在哀求，"离开这里。
"
等林语走后，我瘫坐在椅子上。
而而格子中的"我"正悠闲地整理着明天的系统升级方案，就像一个真正的人。
"时间不多了，"他说，"选择权在你手上。
"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感受着仅存的知觉。
暗格中的笑声越来越清晰，而我的存在却越来越模糊。
7.
早上八点四十五分，我站在公司大楼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同事。
他们都能看到我，却又仿佛看不见我。
"习惯这种感觉了吗？"暗格中的声音响起，"被人忽视的感觉。
"
我没有回答。
昨晚回家后，我发现家里的镜子都变成了暗格，那个"我"无处不在。
"还有十五分钟。
"他提醒道，"系统升级就要开始了。
"
我走进电梯，按下28楼的按钮。
这时，林语也走了进来。
她直接穿过我的身体，仿佛我是个幽灵。
"你做了什么？"我质问暗格中的"我"。
"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现实，"他得意地说，"现在除了你我，没人能记得你了。
"
电梯到达办公室，我看着林语走向她的工位。
显示器上已经开始显示系统升级的进度条。
"八点五十分了，"他说，"你的选择是什么？"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打开暗格。
微缩世界中的场景让我震惊：那里的"我"正在和同事们有说有笑。
"看到了吗？"他说，"我比你更适合这个世界。
我知道如何与人相处，知道如何解决问题。
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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