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邀请朋友来家里吃饭。
每次我都要强装正常,配合他演出完美夫妻的戏码。
直到那天,他约了几个医生朋友来家。
我一眼就认出了张医生——那个给陈梦开过诊断书的人。
晚饭时,程子礼忽然说:"最近苏晚总是睡不好,我很担心。
"
我心里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是有点失眠。
"
张医生故作关心:"是工作压力太大吗?"
"也许吧。
"我说。
程子礼叹了口气:"她最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她。
家里的香薰机、挂钟,她说都是摄像头。
"
我猛地抬头。
这个混蛋,他在给我挖坑。
"真的吗?"张医生皱眉,"这种症状要注意。
"
我强忍着怒意:"我没有......"
"你看,"程子礼打断我,"她现在就很紧张。
其实家里根本没有摄像头,可她就是不信。
"
我握紧了拳头。
他在我面前演戏,我何尝不是在配合他演出?
但现在不能露馅。
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表演。
"亲爱的,"我露出惶恐的表情,"那个挂钟里真的有摄像头,我看见了......"
程子礼和张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
当晚,张医生留下来和程子礼长谈。
我躲在房间里,听见他们的对话:
"症状很典型。
"
"要不要住院观察?"
"最好尽快。
这种妄想症发展下去会很危险。
"
我闭上眼睛。
原来他在给我挖的不是一个坑,而是一个完整的圈套。
三天后,我在半推半就中住进了医院。
名义上是在普通病区"调理身心"。
程子礼每天来看我,带着最温柔的笑容。
但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彻底崩溃的那一刻。
他不知道,我也在等。
等一个能彻底摧毁他的机会。
就在我住院的第五天,他拿来了一份文件:"医生建议你转去一个更专业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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