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地哭喊："你这个疯子！
你居然拿我做实验！
"
程子礼的声音依然温柔："亲爱的，你是不是太累了？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你看看你，像个疯子一样。
"
"不，是你有病！
你才有病！
"
"好了，别闹了。
我们去医院开点药吧。
"
画面里的陈梦突然安静下来，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程子礼："你想送我进精神病院？"
程子礼的语气依然温柔得没有一丝破绽："傻瓜，我是关心你。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话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捅进了陈梦的心脏。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之后的记录显示，陈梦真的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诊断证明上写着：妄想症，偏执型人格障碍。
主治医生的评语是："病人情绪不稳定，有被害妄想，坚持认为丈夫在用她做实验。
"
我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主治医生的名字我认识，是程子礼的大学同学。
陈梦最后的视频记录停在三个月前。
她坐在病房里，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我没有病...我没有病...是他有病..."
而程子礼的备注是："实验结束。
效果不够理想，目标意志力超出预期。
下次需要更温和的方式。
"
我关掉电脑，瘫坐在地上。
原来那些温柔，从来都不是温柔。
5.
第二天早上，程子礼照常出门上班。
他给了我一个温柔的早安吻："今天回来得晚，你不用等我吃晚饭。
"
我强迫自己微笑："好，路上小心。
"
等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我立刻打开手机搜索陈梦的信息。
这一搜，我发现了更可怕的事。
陈梦不是程子礼唯一的"实验对象"。
在一篇十年前的新闻里，我看到了熟悉的措辞："知名医生程子礼悲痛：未婚妻抑郁自杀"。
那时他还在读博士，未婚妻叫林雨。
报道里程子礼痛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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