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娘娘，你没事儿吧？”
13
华妃怀孕了，已经有两个月了。
她日渐丰腴，身子也一天比一天圆润了。
我摸着她圆鼓鼓的肚皮，惊讶“这里面是有一个小宝宝吗？”
她的眼睛弯了起来，像月牙一样，温柔得很，“是啊，这儿有个漂亮的小宝宝。
我们娇娇也要做姨姨了呢。”
我有些不可思议，“我……要做姨姨了吗？”
华妃的肚子，突然顶了一下我的手。
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对着她的肚子说。
“小宝宝，小宝宝，你听见没有？我叫娇娇。
是你的姨姨哟。”
那圆滚滚的肚皮像是回应我一般，又动了一下。
华妃摸着肚子，乐不可支。
“娇娇看样子，小宝宝好像很喜欢你呢。”
我脸一下子红了，嘴巴凑近华妃的肚皮。
“小宝宝，姨姨也很喜欢你。
你可要乖乖的哟，不要折腾娘亲。”
“华妃娘娘，你想要小公主？还是小皇子？”
我好奇地看着他。
华妃给我梳头的手，停了一下。
“如果，如果，是个小皇子……便好了。”
“为什么？娘娘不喜欢小公主吗？”
我嘟起了嘴。
她声音很轻，像是在低语，“傻孩子，姐姐怎么会不喜欢……”
我没再追问，只是乖顺地把头靠在她的腿上，让她帮我掏耳朵……
很小的时候，我也是这样，伏在阿姐的膝头，让她帮我掏耳朵。
阿姐，我想你了。
“娇娇等你及笄后……就该侍寝了。
在你及笄之前，阿姐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去，你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乖乖地翻了个身，露出了右边的耳朵。
“娘娘，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阿姐了？”
过了许久华妃都没有说话。
我抬起头看她。
“娇娇，你要记着。
在这吃人的宫中。
死……并不可怕。
你阿姐。
去过好日子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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